竟是你拜过堂的妻子,男人的大事我参与不了,家里的事你总该要和我商量着来吧?”
“彩霓到神京几个月了,你一直知道,却从未跟我提起,这是不是不对?”
“你与彩霓有感情,妾身无话可说,毕竟在云州之时,我做的不好,给了她可乘之机。”
“但是夫君,为什么你要瞒着我?莫非是不信任我?”
“你把我当什么人?是当妻子,还是当妒妇?妾身真正生气的是这一点。”
周元深深叹了口气,我会个屁的御妻之术啊,我只是碰到一个好妻子而已。
他拉住了赵蒹葭的手,轻声道:“我明白了蒹葭,以后我一定不瞒着你,只要是家里的事,我一定和你商量着来。”
赵蒹葭哼了一声,道:“所以,除了彩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没有没有!”
周元连忙摇头道:“再也没有了!”
赵蒹葭幽幽看着他,却是叹了口气,道:“没有了?那你要凝月怎么办?她那般痴情于你,你却不愿要她么?”
啊呀,草,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元一阵头大,话都不敢回,只能用干咳来缓解尴尬。
赵蒹葭挠了挠周元的手心,幽幽说道:“夫君啊,可别把我们女子都当做是傻子,我们的心不在大事上,对身边的小事自然更加敏锐,凝月对你什么心思,妾身难道看不出来吗?”
“临安城那般凶险,我从云州赶来,都心惊胆颤,生怕遭殃,凝月却义无反顾来找你,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