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迅速,如此敏锐,如此有能力,这哪里是渎职,分明就是能力极为出色的能臣啊!
吴清荣也是老臣了,连忙与周元打配合,大声道:“奇怪!五军营的人,怎么会纵火呢?永安伯也不是那种鲁莽之人啊!会不会有误会!”
周元高声道:“本官接任北城兵马司,上任第一天,便见兵马司副指挥在司务楼聚众赌博,犯了律法。”
“在我想要惩戒之时,副指挥曹宁却指挥家奴打杀于我,说什么南方矮佬不配做官,让我滚回南方去。”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浙党之人脸色都沉了下来,心头憋着一股火。
周元道:“我蒙受皇恩,自然要恪尽职守,绝不能向权贵妥协,因而将其责罚,按律收监。”
“却没想到,曹宁的家奴,也就是五军营中军校尉史进,竟带着上百五军营战士,杀向北城兵马司。”
这下各大重臣连话都不敢说了,公军私用,此乃泼天大罪啊!
周元继续道:“还好我北城兵马司司兵勇猛作战,杀敌十余人,才最终将其赶走。”
“然永安伯曹烨,怀恨在心,却指使北城九大帮会,欺行霸市,收受黑钱,企图给北城兵马司找麻烦。”
说到这里,周元深深吸了口气,大声道:“不错!我周元是南方人!是读书人!年仅十八!”
“有人认为我德不配位,我可以理解!”
“有人想找我麻烦,考验考验我的执官能力,我也可以理解。”
“但是!明宣坊乃禁军家属住地,尔等焉能纵火以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