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撑不下去了。”
周元点了点头,道:“如今大晋每年的赋税大概是八千万两白银,其中军队和官员支出,就基本上要花掉六千万两。”
“剩下的两千万还要用以宫禁支出、各地赠灾,以及其他民生工作,几乎是不够花的。”
“若再打仗,那基本上连抚恤将士的钱都没有,可谓艰难啊!”
庄玄素疑惑道:“你…你连这些都懂?”
周元继续道:“这大晋天下,要平,极难,要复兴,则是难上加难。”
“我本想做一闲云野鹤,过一过妻妾成群的生活即可,奈何时局艰难,已经到了不得不有人站出来的地步了。”
“否则,你以为我愿意管这烂摊子?”
“临安府如此景色,我在这里享受生活不好吗?”
庄玄素恼怒道:“身为大晋子民,你怎么能这么想?大男儿本该报国啊!”
周元摆手道:“这些话你还是去跟女皇说吧,她或许喜欢听。”
“现在说点实际的,两江失守是必然了,要打肯定是打不回来的,朝廷没有那个能力了。”
“唯一平定江南的办法,就是从内部瓦解他们,关键就在于两江将士这一环。”
“我心中有数,但还缺乏一些必要的条件,需要时间去发酵。”
“你目前要做的事,就是和女皇保持紧密联系,包括两江周边的局势。”
“我们要通过这些局势,来判断出手的时间。”
庄玄素皱眉良久,才叹声道:“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