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祸事!”
沈樵山大声道:“我被读书之人,针砭时弊有何不可?女帝若知,安敢治我之罪?”
李允华道:“先生所言不错,我辈士子儒生,正当针砭时弊,勇谏忠言,朝廷无能,还不许我等说一说吗!”
李照鹿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色沉了沉,心中一叹。
竖子只知诗书,不知世事啊!
徐光臣道:“樵山先生可谓真知灼见,如今正是奸臣当道,吏治崩坏啊!”
“就比如云州,便有无耻之徒陷害徐家,锦衣卫非但不管,反而意图收受钱财,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吾等关押。”
“那些走狗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丝毫不顾律法。”
许存忠疑惑道:“少卿,云州凤鸣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把徐家搞得那般狼狈?消息传来之时,我都吓了一跳。”
徐光臣冷冷一笑,道:“这还得要问问咱们的大作家元易真人咯!”
怎么和元易真人有关系?
众人纷纷朝周元看来。
而周元此刻正吃着水果,满脸懵逼。
他摆手道:“你们聊你们的啊,别管我。”
徐光臣站了起来,大声道:“诸位有所不知,此元易真人周元,虽是秀才,但却恬不知耻,不顾读书人的尊严,入赘云州通判赵家为婿,乃赘婿也!”
众人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赘婿是什么?无非比家奴的地位高一点而已,和管家差不多。
一个读书人,去做赘婿,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