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自肃板着脸,看向祖大寿。
“祖总兵,还不向曹公公致歉!”
他没有提四位指挥使的事,祖大寿再怎么说,那也是宁远总兵,沙场宿将,祖家在军中的实力也很是雄厚,不好太过苛责。
祖大寿此时也有些后悔了,人家曹化淳还在这里呢,不给四卫营面子可以,不给曹化淳面子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内廷二十四衙门,犹以司礼监和御马监这一文一武为尊,凭白得罪这么一位大佬,殊为不智.
现在毕自肃给了一个台阶,祖大寿赶紧起身,对曹化淳躬身道:“祖大寿言语无状,还请曹公公海涵。”
曹化淳看了毕自肃一眼,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罢了,都是武人,些许小事就到此为止。”
“谢公公不罪之恩。”
祖大寿重新坐定后,曹化淳这才对毕自肃问道:“毕抚台,广宁局势现在如何?”
毕自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道:“公公,你等远道而来,是不是先休息休息?”
曹化淳摇头道:“咱家身负皇命,不敢懈怠,还请毕抚台说说建奴的情况吧。”
“好,公公,诸位,请随毕某来。”
一行人来到舆图前,毕自肃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棍,开始为曹化淳,以及周遇吉等人介绍起广宁周边的情形。
等其说完后,周遇吉开口问道:“毕巡抚,也就说建奴现在只有万余人?”
赵率教替毕自肃回道:“周指挥使,按……”
“赵总兵,周某字萃菴,您称呼周某表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