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山东并没有结余下来,而是不翼而飞了。”
“钱呢?粮呢?去了哪里?”
“临清钞关在万历年间,每年可以为朝廷上缴税银十一万七千两,崇祯元年上缴了多少?四万五千两,银子呢?”
“依旧是临清,京城每年四百万石的漕粮,临清私自扣押了多少?”
“为什么仅仅隔了几年,白莲教就会再次作乱?”
“砰!”
朱由检越说越是气愤,一巴掌拍在御案上,怒声道:“他们做的那些事,真当朕不知道呢?”
“你回去告诉那些人,锦衣卫是朕的亲军,奉的是朕的旨意!”
温体仁苦笑道:“陛下,锦衣卫在山东大肆抓捕官员,以至于山东出现大量空缺,那些新科进士毕竟没有任何理政经验,辽东那边又需要山东为其提供粮草,这……”
朱由检略一沉吟,开口道:“舞阳王不是在山东吗?”
“对山东的情况,他应该很是清楚,索性就让他暂时署理山东布政使司事务。”
温体仁一惊,语气也变得有些急切起来:“陛下,舞阳王毕竟是宗室,担任一省布政有违祖制,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朱由检眉头一挑道:“首辅,不对吧?”
“朕怎么记得太祖高皇帝的皇明祖训中,说郡王子孙有文武才能者,经宗人府举荐,朝廷审核后可以授予官职,其升迁贬谪和常人无异呢?”
温体仁听后,心里暗暗叫苦。
看了眼御案后的朱由检,温体仁一咬牙道:“陛下,宗室不可为官,那是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