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摇头道:“回同知,卑职并未接到消息。”
骆养性转头看向王守履。
“员外郎,你也听到了,本官对此事并不知情。”
王守履自是不会相信这两人的鬼话,当即起身道:“骆同知,没有我吏部清查、考核,你锦衣卫凭什么无故拿人?”
骆养性的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沉声道:“王守履,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行事还需向你吏部请示吗?”
不等王守履说话,骆养性就对傅平吩咐道:“送客!”
傅平伸手对王守履道:“王员外郎,请。”
王守履愤恨的一甩袍袖,冷哼一声除了公廨。
等其离开后,骆养性对傅平命令道:“传令下去,立即对临清那些人进行审讯,一定要彻底厘清这些年临清漕粮的账目问题。”
傅平有些不解的问道:“同知,那不是户部的事儿吗?为什么要我锦衣卫去做?凭白得罪了吏部。”
骆养性闻言,面色不善道:“身为锦衣卫,怕得罪人?那你来锦衣卫作甚?”
“卑职……卑职知错,请同知恕罪。”
“滚!”
“卑职告退。”
……
和锦衣卫一条大街的一处驿馆内。
崇祯元年科考状元刘若宰、榜眼管邵宁、探花朱统鉓以及一干进士们,此时也都聚在一起。
“诸位同年对山东当前局势如何看?”
身为状元的刘若宰,看着屋内的二十多人,率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