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也看出来了,他是不希望我们回到封地的,怎么会允许我们在洛阳开设工坊呢?”
朱常洵脸色有些难看道:“本王答应明日在酒宴上向陛下建议,清理秦晋两地的人口和土地。”
“父王!这么做的话不是自绝于宗室吗?”
朱由崧当即色变,失声惊呼。
如果说秦晋两地最大的地主是谁,那毫无疑问,绝对是两地的藩王,剩下的才是当地的官宦士绅。
秦晋和山东不一样,山东还有个千年世家孔家在那里顶着,陕西和山西可没有这样的坐地户子。
朝廷清理两地的田亩,摆明了就是奔着两地诸藩去的,这样的提议由自家提出来,日后还怎么相处?
朱常洵苦笑道:“陛下都已经说了,为父还能如何?”
“反正我们以后都是要出海去就藩的,也没有再见的可能,得罪就得罪了吧。”
朱由崧虽也知道此事不可违逆,但还是抱怨道:“陛下这么做,就是让您做这个恶人,实在是……”
“行了,此事就不要再说了,明日酒宴结束后,你就返回洛阳,走的时候带上一些水泥,建造工坊的时候用的上。”
“另外,你再让人去陕西,趁着陕西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你多去招募一些人手,等将来我们出海的时候,将些人都带上。”
“儿臣明白了。”
……
翌日,朱由检身着一身柘黄色团龙袍,笑眯眯的看着跪在大殿内,向自己行礼的诸王,等诸王行四拜礼后,他这才抬手虚扶道:“诸位也都是太祖子孙,些许俗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