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由检这么说,朱常洵顿时松了口气,言辞凿凿道:“请陛下放心,臣绝不负陛下所托!”
“好,福王叔且去,朕还有些朝政需要处理。”
等朱常洵回到十王府,朱由崧已经在等着他了。
“父王,刚才瑞王叔和晋王等人都着人过来了。”
朱常洵的脚步一顿,开口吩咐道:“命人去传话,就说本王累了,就不见他们了。”
朱由崧赶紧答应下来,接着就要告退离开,却被朱常洵给拦住了。
“让大伴去一趟就行了,你随为父去书房。”
虽是不知道自己父王有什么安排,但朱由崧还是跟着朱常洵来到了王府后院。
“世子,你最近在六部观政,可有什么收获?”
朱常洵坐到书房的主位上,对站在自己对面的朱由崧问道。
后者一听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拱手道:“回父王,儿臣在六部观政后才发现,这治理一个国家着实不易,每天的大事小情,足够让人焦头烂额,这还只是单一一个衙门,就更不要说内阁和陛下了。”
朱常洵缓缓点头,轻叹道:“本王这一年来东奔西走,也是心神俱疲,你既然已经在六部观政一年,想必也有些收获,本王索性就给你安排一个差事,就当是为父分忧了。”
“请父王吩咐,儿臣定竭尽全力。”
“陛下开恩,允许我福王府在洛阳开设水泥工坊和纺织工坊,本王的意思是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
朱由崧闻言一愣,旋即满脸不解道:“父王那个,陛下虽是没有明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