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你这么做就不对了,我们又不会和你争抢,你又何必如此小心?”
“对呀,福王叔,你和咱这些人说说,这水泥工坊收益到底如何?”
“福王,你这般遮遮掩掩,可不厚道!咱们可都是宗亲,有好事怎能藏着掖着?”
“是啊,福王兄,你这样可就不够意思了!大家同气连枝,你可不能如此。”
在场几位藩王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
朱常洵环顾一眼众人,这才一咬牙,对诸藩终于吐露实情。
“诸位宗亲,既然你们非要知道,那本王就直说了,这水泥工坊,每日产出五百桶水泥,每桶水泥卖两枚银元,扣除原料、人工、运输等各项成本,每日净利润还真不多,也就三四百枚银元的净利!”
此语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厅内炸响。
诸王皆是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整个厅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惊叹道:“如此......如此暴利!”
“一枚银元相当于一两银子,一日就算是只赚三百枚银元,那一个月也有近万枚,一年就是十多万枚银元,那可是十多万两银子!”
庆王朱帅锌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王兄,你这藏的可够深的。”
瑞王朱常浩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朱常洵赶忙摆手说道:“诸位宗亲,你们莫要看本王赚的多,但花的也多呀,养兵是不是要花钱?招募流民是不是要花钱?准备船只是不是要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