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作为被告的李景仁和李景义两人,一进入正堂看见跪在那里的李秀莲,为首的李景仁当即破口大骂道:“你这贱人,竟是将自己的两位伯父告到了衙门,简直是大逆不道!”
“放肆!这里是县衙大堂,岂容尔等叫嚣?”
站在王世德身侧的刑名师爷,厉声对其斥责道。
两人赶紧跪地请罪。
“堂下可是李景仁和李景义?”
“回县尊大老爷,草民李景仁(李景义)。”
“今日本县受理民女李秀莲状告你二人,侵占其父李景信之家产,谋害其弟李修之案,你二人有何话可说?”
“回县尊……”
“回县尊大老爷,按大明律,凡是涉及田产和家财之事,女子不得出官相告,还请大老爷明断。”
老大李景仁打断了正欲说话的二弟李景义,直起身子,对王世德拱手道。
此话一处,在场所有李家庄的人,尽皆色变,就连跪在那里的李秀莲,和一旁站着的黄麽麽,也都是一脸错愕。
他们对大明律不了解,还真不知道有这件事儿。
王世德看了眼站在自己下首的主簿沈硕,眼睛微眯,旋即对李秀莲问道:“原告李秀莲,你可有话说?”
“民女……民女……”
李秀莲的眼睛此时已经红了。
黄麽麽眼神不善的看着王世德。
暗道:“好你个宛平县县令,竟是在这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