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
一名风尘仆仆的中年人,正在书房焦急的来回踱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韩爌声音传了进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么急着让老夫回来?”
中年人赶紧拉开房门,躬身施礼道:“侄儿张辙,见过姑丈。”
看到自称张辙的中年人,韩爌的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妻张氏。
“老爷,蒲州那边出事了,你可得帮帮尊舆和子循他们。”
张氏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对韩爌道。
“进屋说。”
韩爌一挥手,对张辙和张氏二人说道。
三人进了书房,府上的管家亲自守在门外,韩爌这才开口问道:“说吧,怎么回事儿?”
张辙跪倒在地,语气中满是悲愤:“姑丈,锦衣卫日前去了蒲州,不知为何竟是将我张家满门都下了大牢。”
“侄儿当日并未在府,这才躲过一劫。”
“事发之后,侄儿去见了平阳知府、山西布政使、山西巡抚,但那许显纯竟是谁的面子都不卖。”
“任凭这些人怎么说,那许显纯都是油盐不进,就连家里托人送去的银票,都被他退了回来。”
“姑丈,您可得救救我张家。”
张辙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哀求。
能想的办法,他都想过了,但对上许显纯这个身份背景都很是不凡的人,山西的那些官员就有些不够看了。
韩爌看着他,略一沉吟道:“山西布政使是唐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