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没有足够的粮食了,洪承畴是在欺骗他们,看那些泥腿子会不会砍了洪承畴的脑袋。”
张辇的瞳孔猛地一缩,满脸惊骇的看向张建。
旋即,他又若有所思道:“你说的倒是个好办法。”
“有把握?”
张建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府尊,府库的粮仓您也知道,足足有二十座,单凭巡抚标营那几个人根本就看顾不过来,大部分人都是在城内招募的青壮。”
“只要使一些银子,再加上一些手段,收买一些人为我们所用,应当很是简单。”
张辇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一旦事情出了纰漏,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就算是自家是累世官宦,也逃不过去。
张建看他迟迟不做决断,忍不住出言催促道:“尊愚,不能犹豫了,那可是足足三十万石粮食!我们张家还好,其他家可是有不少人押上了全部身家。”
听张建这么说,张辇猛地转身,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沉声道:“就按你说的办。”
“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漏了底,万万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和我张家有关!”
张建自是知道这里面的风险,重重的点头道:“尊愚放心就是!”
是夜。
城南一处破旧民宅内。
一名精壮汉子,正喝着小酒,时不时捏起一颗盐渍蚕豆扔到嘴里。
“哐当!”
一道有些沉闷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
汉子眉头一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