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盏。
具仁垕朝鲜贵族出身,自是不会没皮没脸的再留下来,躬身道:“外臣叨扰了。”
待其缓缓退出正堂后,来宗道重重的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案上。
礼部右侍郎何如宠,此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部堂,如何?”
何如宠直接问道。
来宗道伸手示意对方落座,然后轻叹道:“康侯(何如宠表字),让你说中了,那具仁垕想要凭白让我大明出兵助其抵御建奴。”
何如宠闻言,眉头一挑。
“世人都说朝鲜对我大明恭谨,诸藩国唯有朝鲜和大明最是亲近,事实果真如此吗?”
顿了顿,何如宠又继续道:“孟子曰:以大事小,乐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乐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国。”
“只能说朝鲜君臣很是清醒,明白己方的处境,也知道当如何和大明相处。”
“至于说到恭谨?呵……如若没有当初神宗皇帝遣兵支援,再造番邦,朝鲜上下对我大明是何态度,尚未可知也。”
对何如宠的说法,来宗道很是赞同。
“罢罢罢,本官这就入宫,向陛下奏明此事。”
“部堂且去。”
……
来宗道也不敢耽搁,径直出了礼部衙门,来到了乾清宫。
朱由检听完来宗道的秉奏后,心里也是冷笑不已。
“哼!朝鲜竟是想要白嫖?姥姥!”
“何如宠的说法,朕很是赞同,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