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台,朱巡抚也是有心无力,延绥两府的官员都是根深蒂固,他一个外调来的巡抚,手里的权力有限,就算是想做什么,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孙绳武竟是出言为朱童蒙辩解了几句。
不过,洪承畴和王承恩却是没有接他的话茬。
洪承畴对王承恩问道:“公公,眼下当如何?”
王承恩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了一份手札,将之递给了洪承畴。
“原本咱家以为洪巡抚不会亲自前来,还想着自己动手的,现在你既然过来了,那就交给你了。”
洪承畴没有答话,而是翻开手札看了起来。
半晌后,洪承畴长长的舒了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陛下圣明,如此一来很快就可以解决粮食问题,还能省一大批银子。”
洪承畴说完后,无论是谢四新还是孙绳武,皆是露出了好奇之色。
看了眼谢四新,洪承畴将手札递了过去。
看过之后,谢四新也是嘴角上弯。
孙绳武拱手道:“抚台大人,下官……”
洪承畴看了眼王承恩,见对方没有反对,遂对谢四新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将手札又递给了孙绳武。
“孙同知,此事不可外泄,但凡有一点消息泄露出去,休怪本官无情。”
洪承畴出言竟敢道。
孙绳武赶紧保证道:“抚台大人放心,下官绝不会泄露一丝一毫。”
王承恩这个时候又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