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谢四新没有直接回答洪承畴的问题,而是满脸不屑的说了一句。
洪承畴先是一愣,旋即笑着用手指指了指对方道:“你呀你,你谢维新莫要阴阳怪气,凤磐公好歹曾是我大明的首辅。”
谢四新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还是说说这个张辇吧。”
洪承畴端起旁边案几上的茶盏,再次开口道。
谢四新的脸色一正,回道:“彦演兄,谢某也是第一次来延安,对这张辇也不是很熟悉,想要知道这张辇的根底,恐怕还得让厂卫配合。”
洪承畴面色有些凝重的点头道:“也罢,你我就等着那位王公公吧。”
两人说完后,洪承畴就去了后院,从西安一路原来,他也确实是累了。
当夜,正在熟睡的洪承畴,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
“抚台大人,有人拜访。”
房门外传来了巡抚标营把总黄立生的声音。
洪承畴皱着眉头,从床榻上起来,打开房门问道:“何人深夜拜访?”
黄立生躬身道:“回抚台的话,来人正是今天,随同张知府一起的延安府同知孙绳武。”
洪承畴的眼睛猛地一亮,旋即吩咐道:“去请谢先生。”
“是!”
张府正堂,洪承畴一身便装,打量着面前的孙绳武。
后者躬身道:“下官深夜叨扰抚台,还请抚台见谅。”
“无妨。”
“不知孙同知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