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行人进入知府衙门,看着满桌的各类珍馐,洪承畴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张辇那也是心思通透之辈,见状赶紧解释道:“抚台大人,您毕竟是第一次来延安,下官等……”
“张知府,诸位同僚,本官多谢了,都赶紧入座吧,莫要等菜凉了。”
洪承畴满脸春风的对在场的官员说了一句。
“对,对,对,诸位快快入座。”
张辇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酒桌上,洪承畴也是虚以为蛇,没有谈论任何的公事,就是说些风花雪月的事。
“对了,张知府,本官的住处可曾安排好了?”
已经有些微醺的洪承畴,放下手里的酒杯,转头对自己左手旁的张辇问道。
张辇赶紧回道:“抚台大人,下官已经将知府衙门收拾出来,您住在这里就是。”
洪承畴却是摇头道:“本官还要在延安暂住一段时间,住在巡抚衙门多有不便,张知府还是为本官再城里寻一处宅子的好。”
张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点头道:“好,就按抚台说的办。”
“恰好,下官祖上在延安府城还有一处老宅,如果抚台不嫌弃的话,可以住在那里。”
洪承畴举起酒杯,笑道:“那就打扰张知府了。”
“抚台能住到下官的宅子里,那是下官的荣幸。”
酒宴结束后,张辇引领众人,来到了后院的花厅。
等管家亲自送上热茶后,张辇这才对洪承畴问道:“抚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