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话,整个山东包括登莱,就会因为和建奴之家的贸易,与东江闹得不可开交。
“我孔家在朝鲜倒是有些生意,如果朝廷真的开放登州,到时候我孔家免不了要麻烦牧斋公。”
孔胤植这算是答应了对方,但却没有明说。
钱谦益自然听明白了,哈哈大笑道:“好,日后免不了还要叨扰公爷。”
听到两人的声音,前厅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钱谦益和孔胤植不知道的是,他们嘴里提督登莱水师的人,此时就在京城。
乾清宫,偏殿。
朱由检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刘兴祚,抬手虚扶道:“刘卿,免礼。”
“罪人不敢。”
刘兴祚以头杵地,再次叩首道。
朱由检眉头一紧:“这是朕的旨意。”
“罪人谢陛下。”
刘兴祚感受到朱由检话里的不满,这才起身。
看着身材壮硕的刘兴祚,朱由检暗自点头,出言赞赏道:“倒是一员猛将,难怪会被老奴看重。”
“罪人……”
刘兴祚听见朱由检这话,有些慌乱,当即就要再次请罪,但却被朱由检抬手阻止了。
“刘卿不用如此,你的事,袁卿和毛卿都和朕说过了。”
“虽然前些年,你追随老奴,对大明造成了一些损失,但你一心向明,又能不顾安危弃暗投明,朕心甚慰。”
“罪人是明人,前些年年幼无知,这才铸成大错,每每思之罪人都夜不能寐,只恐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