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谢福王叔!”
两人皆是一脸感激涕零壮。
从头到尾,殿内的其他文武,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过哪怕一句话。
能做官的没一个傻子,一看就知道这是他们老朱家在内斗,谁傻了才会掺和进去。
朱寿鋐面带得意的看了眼朱常洵,这才开口吩咐道:“传膳。”
……
一顿欢迎宴席,朱常洵吃的是食不甘味。
只是通过朱寿鋐的态度,他就可以看出来,这次想要劝动对方恐是不易。
酒宴结束后,朱常洵借口不胜酒力,暂时离开了鲁王府,住到了兖州的馆驿内。
“洪图,嗯,本王也算是你的叔父,这么称呼你没问题吧?”
朱常洵和善可亲的对巩永固笑道。
后者忙道:“臣不敢!”
“唉,这里没有外人,洪图不必如此。”
这态度可比当日在运河上要好多了。
热情的邀请巩永固坐下后,朱常洵端起茶盏,对其问道:“本王此来山东所为何事,想必洪图也知道了吧?”
“殿下,臣知道一些。”
巩永固也没敢把话说满。
“依你看来,鲁王是什么意思?”
这才是朱常洵为什么这般客气的最大原因,现在的情况,他急需要一个人为他参赞、谋划,而身为驸马的巩永固就是此时的最佳人选。
巩永固倒也没藏着掖着的,略一沉吟,低声道:“据臣猜测,衡王和德王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