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也是脸色不善的看向韩爌。
本辅已经说了,如果不能击败建奴,那后果会极为的严重。
你现在却说,不会有什么恶果。
怎么?你想打本辅的脸。
韩爌见状,心里也是不由暗暗叫苦,天可怜见,他刚才那番话还真不是那个意思。
“陛下,诸位大人,韩某不是那个意思。”
没办法,韩爌只得赶紧出言解释。
郭允厚一直和韩爌不合,现在有机会,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闻言,当即回怼道:“那你韩阁老是什么意思?”
“行了!”
“听听韩卿怎么说,朕也相信韩卿。”
朱由检赶紧出言调停。
他最厌烦大臣们当着他的面吵起来。
你们可以政见不同,可以有争论,可以有不同意见,但绝对不能像东林党一样,为了反对而反对。
韩爌先是对朱由检拱了拱手,然后接着说道:“陛下,臣的意思是,就算是此战我们不能战而胜之,但臣相信,前线的诸将士,也一定会给予建奴以重创。”
“按照先帝在位时的说法,建奴地寡民稀,我大明可以失败一次、两次、三次,甚至是四次、五次,但建奴只要失败一次,那他们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只要此战,冠军侯能够大量的杀伤建奴的兵马,那对我大明来说,就是胜利。”
韩爌说完后,郭允厚也不说话了,而是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朱由检看了韩爌一眼,心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