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马之骐已经破口大骂了。
来宗道苦笑道:“时良,这次春闱,无论是会试还是殿试,我礼部和翰林院,都没有怎么参与。”
“会试的主考是首辅,殿试是陛下亲自主持,阅卷官也都是内阁阁臣,有些事本官也是力不从心。”
“部堂大人!春闱乃是国之大事,理应按祖制,陛下此举,恐会引得天下学子不满。”
马之骐的声音变得有些高亢起来。
来宗道此人既不是阉党,也不是东林,为什么能够做到礼部尚书这样的高位?
凭借的就是其圆滑的处事风格。
见马之骐这么激动,来宗道忙是劝道:“时良,莫要如此。”
“科举说起来是为朝廷取士,但归根结底,不就是在为陛下选拔合用的人才吗?”
“这些人,陛下用不用,怎么用,自然是陛下圣裁,岂是我等臣子可以置喙的?”
听来宗道这么说,马之骐的眉头仅仅皱了起来。
“部堂大人,您乃是礼部尚书,掌朝廷教化,陛下一意孤行,难道您就不应该上书劝谏吗?”
马之骐看着来宗道,语气有些不善的对来宗道说道。
来宗道看了对方一眼,脸上的笑意也逐渐隐去。
他端起茶盏,对马之骐说道:“马祭酒,时候不早了,本官明日还要操持恩荣宴之事,就不留你了。”
马之骐闻言,当即也是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径直转身离去。
来府的管家将之送走之后,回到正堂,有些担忧的对来宗道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