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对钱壮挥了挥手,后者会意,走出书房,亲自守在了门口。
“元素,如果在京里没事的话,就早些回去吧。”
一坐下,韩爌就对袁崇焕说道。
钱谦益亲自为韩爌倒了杯茶,笑着说道:“阁老,元素还是有些不甘心,您看陛下那里……?”
“今上当日亲口说,袁氏一门永世不得录用。”
韩爌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
袁崇焕听到这句话,眼中忽然闪过一道怒火。
也不知这怒火是冲谁的。
钱谦益讪讪的笑了笑,对韩爌问道:“不知阁老今日登门,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韩爌看了两人一眼,轻叹一声道:“受之、元素,本阁还是那句话,如果没事的话,就离京返乡吧。”
这回不只是袁崇焕,就是钱谦益都有些不高兴起来。
“阁老,眼下满朝皆是阉党,这些人阻塞圣听,蒙蔽陛下,打压异己,再这样下去,大明还是大明吗?”
钱谦益有些痛心疾首的对韩爌说道。
“哦?受之的意思是本阁也是阉党?”
“还是说孙承宗、袁可立、徐光启他们是阉党?”
韩爌端着茶盏,面色平静的对钱谦益问道。
袁崇焕接过话茬道:“韩师,大明眼下内忧外患,陛下不思整顿朝政,改善民生,竟是对蒙古用兵,掀起大战,这不似明君之相吧?”
韩爌看向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沉声道:“袁元素,这样的话,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