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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爌微微颔首,然后又道:“你现在并不是辽东巡抚,更不是蓟辽督师,怎么和他们交易?”
袁崇焕却是笑道:“韩师,辽东那些人您也清楚,这种事他们自然是愿意帮忙的,只要我书信一封,他们就会帮忙完成这笔交易,不过需要给他们一些好处。”
“哼!王之臣、毕自肃二人恐怕不会允许吧?”
韩爌说的这两人,一位是辽东经略,一位是辽东巡抚,且都不是东林党人。
一旦被这二人知道,一定会直达天听,届时恐怕就要人头滚滚了。
袁崇焕却是极为自信的说道:“韩师不用担心,眼下祖大寿为宁远总兵官,船只可以在宁远靠岸。”
“老夫知道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锦州的赵率教对吗?”
韩爌听袁崇焕说完后,心念一转就知道了对方的顾虑。
赵率教此人虽然也是辽东大将,但却和其他人不一样,为官很是清廉,是决计不会参与这些事的。
现在想要顺利的和建奴完成交易,就只能是让赵率教离开锦州。
韩爌略一沉吟,对袁崇焕问道:“你想把赵率教调往哪里?又打算让何人接替他为锦州总兵?”
袁崇焕本就是辽东巡抚,对辽东的情况很是熟悉,当即回道:“韩师,吴襄可接任锦州总兵,而赵率教,最好是让其移驻永平,兼辖蓟镇。”
好嘛,袁崇焕这是把赵率教从面对建奴的最前线,一下子给支到关内了。
韩爌闻言,却是面色凝重道:“此事很难,陛下恐怕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