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讬自然也看出来了,面露讥讽道:“堂堂大明,派出的使臣竟是藏头露尾,行事鬼鬼祟祟。”
说完后,硕讬又对宰赛抚胸道:“宰赛台吉,莫要忘了当初开元参将李如松。”
崔呈秀听硕讬提起李如松,双眼顿时一眯。
这狗日的建奴,是不安好心。
前文说过,李如松当初诱杀过宰赛,消息被努尔哈赤知悉。
努尔哈赤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宰赛。
自那以后,大明和喀尔喀就生出了嫌隙。
现在硕讬旧事重提,用心显然易见,就是要挑拨两者的关系。
崔呈秀也知道,自己不说话是不行了,起身道:“关于这件事,本官出使北境之前,我皇陛下曾经说过。”
“当初宰赛台吉和李如松的事,以及我大明边将的事,陛下那里已有定论,乃是李如松冒功。”
崔呈秀说完后,也不理会脸色阴沉的硕讬,重新坐回去,和阿茹娜再次热火朝天聊起来。
宰赛见状,看向了坐在下首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乃是宰赛的叔父暖兔。
暖兔起身,对硕讬抚胸道:“硕讬贝勒,大金大汗的意思是,需要我们喀尔喀出兵,和大金一起共同讨伐察哈尔?”
“不错,巴岳特和乌济叶特部,已经同意了我大金的征召,现在就差你们翁吉拉特、扎鲁特以及巴林三部。”
硕讬说完后,又对一直没有说话的哈喇慎卜言说道:“当然,我们大金也欢迎哈喇慎参与进来。”
哈喇慎刚刚被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