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便是替古中医摇旗呐喊。”
陈万里语气平缓,不急不慢:“我想过,西医财阀会找上我,也想过,中医利益相关者会不配合!”
“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西医可以针对我,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我总能为中医杀出一条血路来!”
“但是,同为大夏人,同为古中医的受益者,你们不配合,就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若是捣乱,那与异族亡我者,又有何异?”
“既是一样,那为何不一视同仁?”
这些话落在众人耳中,竟是一时间替陈万里感觉悲凉。
韩于贵皱了皱眉,他强辩道:“你有不平,自有法纪,你……”
话没说完,却被陈万里打断:
“你搞错了,我没有不平。我这个人,路有不平,我铲路,人有不平,我杀人。就要个念头通达!”
说着,毕天康被陈万里甩了出去。
人已死的透透的了。
陈万里已经寻上了下一个目标,张海士。
这要一个接一个清算的架势,直接让在场的人都彻底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