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他们最近吃了什么,拿了什么,亲朋好友在内每个人银行卡里出入的每一分钱……”
挂了电话,萧战气势如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盯着几人。
他是上战场见血的武夫,气势外放,威严压迫感十足。
质检的人在他的威压下,脸色纷纷大变,其中一人战战兢兢站了出来,指着姜怀天道:
“是姜局,让我们几个把一种重金属粉末,粘在手上融水,通过麻包外层渗入,栽赃诊所药材!”
“你胡说……”姜怀天发现自己也不敢直视萧战,只能急切的看向李耀宗。
李耀宗暗自摇头,他是答应来调查,可没答应过栽赃。
而且是这么低级的手段。
这些豪门望族,真是肆意妄为惯了,都忘了宗师不可辱这句古老的箴言。
把俗世里蝇营狗苟的一套,当成什么宝典了一般。
“姜怀天,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耀宗开口,竟是定罪,姜怀天满脸难以置信。
“李大师……与,与我无关,是他们,是他们自己做的……”姜怀天口不择言,想要甩锅。
李耀宗嫌弃的看了一眼姜怀天,说道:“宗师不可辱,你可知道?”
陈万里摇头,讥笑道:“所以若是普通人,就活该被辱,被他玩弄手段栽赃陷害吗?”
李耀宗愣了下,你特么属狗的吧,逮谁咬谁啊?
他并非这个意思啊,他只是说姜怀天胆大妄为,连宗师都敢如此做局。
但想想洗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