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安德眯起眼睛:“可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差了点什么。”
法莱斯不由有点狐疑,以对方的目光能看不出来,不会是故意唬他的吧?“再给我看看,”他忍不住说道。但安德却像是老顽童一样把赤金板举高,答道:“那可不行,你不是已经看过了么?”
“看过就不能再看?”法莱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安德哈哈一笑,这才把赤金板递给他:“我说真的,这张板子上的阵有些意思。”他一边说,一边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自己那个半路出家的学生。
他忍不住心想,以对方的灵性,要是提前训练个一年半载的话,也不是不能推举给自己的这位老友。可惜的是,他那学生虽然也会多重并行,但毕竟只是一个战斗工匠。
他摇了摇头。
而法莱斯这时候才检查了一遍那赤金板,也皱起眉头。但他横竖也看不出这赤金板上究竟差了一些什么,只隐隐觉得有些别扭,难道安德真不是在开玩笑?
而正是这时候,安德却忽然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
他这一嗓子吓了法莱斯一跳。后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差点连手中的赤金板都没拿稳,有点恼怒地回过头去,问道:“你又明白了什么?”
“看起来制作这赤金板的小家伙,还有些保留啊。”安德眼中目光一转,自信满满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