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中的水晶。
安德-乌列尔正在考虑自己应当怎么和老铜鼻子扯皮赌注的事情,那水晶球是他好不容易赢回来的东西,可不能这么交还回去。
再说这是艾伯特家小丫头的人,又不真是他的学生,关他什么事?这个锅,他可不背,希尔薇德那小丫头,也没告诉他她这个情人这么差劲,不是么?
老人揉着太阳穴,目光其实已经游离于赛场之外。
对于他这样的炼金术士来说,早在Vikki算出结果之前,心中便是一片敞亮——怎么赢?拿头去赢?不过这位传奇炼金术士的目光只不过是无意之中扫过了一眼棋盘。
然后下一刻。
他便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定定地停在了那个地方。手中才刚拿起来的星轨仪,自然又不知不觉之间,滑落到了地上,在厚厚的地毯上,还滚了几圈。
长发青年拍了拍琉璃月与小萝莉的肩膀:“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你们应该也算出来了。”
“切,”小萝莉鼻子朝天:“又让那女人嚣张了一把。”
只有琉璃月一动不动。
长发青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琉璃,怎么了?”
但这句话像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琉璃月一下猛地回过神来,好像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声音。“是那放我鸽子的家伙!”
他大喊一声:&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