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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鸻正满头大汗。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选择地图……?”
哐当一声,这一次不是帕克又撞上了什么东西,而是安德-乌列尔失手将一只星轨仪从桌上碰了下来。众人回过头去,才发现老人正哆嗦着从地上把星轨仪从地上捡起来。
安德-乌列尔心中有些不太妙的预感,不过还好他可以安慰自己——至少那老铜鼻子又忘了问他,他们的赌注是什么,要是他之前一口答应下来把上次那个水晶球当作赌注。
那他才真是血本无归。
而方鸻此言一出,那边也楞了一下。Vikki问道:“你对规则不熟悉吗……?”
“那个,也不全是……”
方鸻其实很想说,自己压根不知道这个比赛的规则是什么,更不用说什么地图了。
但他看了看一旁可能准备要杀了自己的安德-乌列尔,想了一下,还是把话吞回了肚子里。开玩笑,对方和那老矮人斩钉截铁打了一个赌之后,他才说自己不会?
是嫌一个传奇炼金术士对付不了自己吗?
不全是又是什么鬼回答?要不是对方是安德-乌列尔的学生,Vikki心中忍不住就要发火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是最讨厌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过Vikki想了一下,还是耐着性子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