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再原地构造,‘死者’复生。
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个无比荒谬的念头——构装亡灵。
但正在发生的一幕,也摧毁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理防线,这些来自于帝国的天才们可以战胜一切他们可以理解的事物,但却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幕。
黑暗的潮水第一次动摇了。
甚至是退却。
并没有人指挥它们退却,而是在正面的冲击之下不得不退却,黑白相间的战线正在一点点消融,那背后的构装之潮已经壮大到了整个战场正面的两倍甚至三倍之大。
那是以一个人。
指挥一支军队。
一支不计损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大军,它们不仅仅没有士气,甚至也不存在消亡这个概念。与这样一支军队作战,对于它对手一方来说。
纯粹是精神上的折磨。
但方鸻其实也有点索然无味,因为这多半有点欺负人了,他已经完全将树海之中对于多重并行的支持发挥到了极致,但这样的环境在外面的世界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如果说之前的技术还有实现的可能性,那么眼下这一切多少有点欺负人了。
如果换在其他时候,他可能不会如此胜之不武,但其实战斗已经进入垃圾时间,帝国人谋划已久,他也说不得来而不往非礼也。
这时候罗塔奥人的插入多少有些多此一举的意味,当他们从背后向帝国人展开攻击之时,拉文杜尔工匠协会的防线实际上已经彻底崩溃。
列宾斯甚至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些罗塔奥人一眼,摇摇头举起手来,自己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