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信来得很快: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按我们的要求办事就可以了。’
朱杰耸了耸肩:‘我自然明白,你们无非是想要稳住观望者而已。’
‘你明白应当怎么去做就好,到目前为止,上面还很满意——’
他关上邮件。
虽然弗洛尔之裔与联盟还未表态下场,但很少有人明白对方与那些人有多么重视这‘微不足道’的事件,这些内幕消息,在吃瓜群众眼中也就是一个八卦而已,但在他们这些‘专业人士’眼中,则是生存之道。
他知道这个社区上还有许多与自己类似的人,那些意见领袖与水军头领,有团队作战的,也有以个人为单位的,不过即便是他这样的个人,背后也会有一个紧密合作的团队。
而与其他人不同,他不仅仅要钱,还要名声。因为朱杰一贯认为,自己的做法要比那些在泥水之中打滚的人高明得多,那些人一个一个地换马甲,但总有翻车的时候。
他隐隐是有些看不起这些人的,认为他们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的苦力而已,而相对的,自己的开价就要高得多,而且往往令雇主更为满意。
他回过头去,默默看着社区之上的讨论。
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的冲突。
但就和他分析的一样,这是依靠理智的判断去推论事件的走向,而非依靠感性的因素——对方面对的不仅仅是鸦爪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