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呢?”天蓝问道。
受赎者民兵答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两位女士,希尔薇德小姐帮我们想了个法子,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
“她有什么法子?”天蓝有点好奇地问道。
“希尔薇德小姐让我们不要对镇上的人太过假以颜色,这样他们心里面虽然有所微词,但至少表面上不敢对我们怎么样。”面对两人的询问,那个民兵老老实实地答道。
“啊,还能这样?”
“当然,为什么不能呢?”爱丽莎立刻明白了舰务官小姐的做法,“鸦爪圣殿的人手中有刀剑,但我们也一样,何况在那些人看来,我们是尼可波拉斯的追从者,恐怕比鸦爪圣殿的人还要更可怕一些。”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们总不能真对镇上的居民们动手吧?”
“当然了,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不会呢?”
天蓝听得眼睛有点亮晶晶的,总觉得自己某一方面的知识又增加了。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小脑瓜子里面大约是觉醒了某种天赋——如果可能的话,这位诗人小姐这会儿大约会和某位女士的信徒能找到一些共同的语言。
她与箱子是从难民营地返回的,本来是去送物资,结果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少年此刻正在和其他人简单阐述白昼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关于那把‘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