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就在原处没有走。
遂决定在果林里睡觉,下面是初黄的野草,两人躺在上面,舒舒服服,心里一放松,马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太阳偏西了。
那王花果醒来,见杨书成还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忙喊道:“杨大哥,杨大哥……”他也不再喊施主了。
连喊了四五声,杨书成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皮也没有睁开一下。
王花果上前去拉他手,那手却是滚热,忙去摸他的脸,他的脸是火炭般烫手。
“杨大哥这是病了。”
原来,两人身上是遍体鳞伤,两人躺着睡觉,身体放松,那伤口就发炎了。
王花果虽然睡着,在梦里还在背诵《洗髓经》,生怕忘了,对不住全寺和尚的性命。这也无意中,引导全身真气流转,那伤口就没有发炎。
可杨书成不一样了,他睡得很踏实,没在梦中运转太清气功,那炎症就乘虚而入,发起炎来,全身如火炭般滚烫,人都睡昏过去了,哪里能够醒来。
王花果见他虽然浑身滚烫,可还有呼吸,知道没死,只是不能睁眼。
这里,也不是安全之地。王花果俯身背起杨书成就走。
他虽然瘦弱,可遍身真气流走,有使不出的力量,他还以为是吃饱睡足才有么大的力量呢。
王花果背起杨书成,就走出果林来。
这时,天色已是黑了,他也不知道道路,就这样背着随意地朝前走,心里想着,只要离开这里就行。
那月亮已从东边山上升起来了。王花果背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