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左儿进来,就问道:“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
左儿道:“我在打探军情。”
“有什么新情况?”
左儿道:“儿打探得,那马士英,见我们出兵,他有些怕了,忙把驻防在淮河一线防备清兵的官兵调了两支来,那两支驻防部队一走,防备空虚,山东的清兵已朝南而来,到时,我们跟清兵来个南北夹击,不怕他马士英不败,到时,我们进了南京城,这天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左良玉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左儿道:“现在形势对我们十分有利,我看爹爹身体也快好了,我们也该松一口气了。”
左良玉也很欣慰,叫人拿酒来要喝。
左儿已是安排好了,在酒里已是下了虎狼之药。左良玉久病之身,也没有喝多少酒,只觉这酒喝下肚后,只觉有一股热气只朝心里烧来,不可抑制。
很快吃罢饭,左良玉对儿子道:“你回去,我也倦了,要歇息。你夜里巡查部队,不能让军队有什么乱子。”
“是。儿告退了。”
这左儿走了出来,忙招手让手下人带着那女的过来,悄悄在她耳边交待。
这女的一连锁死了几个人,害得自己坐牢,临阵可有些害怕。
那手下对她道:“你怕什么,你只管做去,到时,那五百两就交到你手里,从此躲在乡下,不要露头,自然没有人找你麻烦。”
这女的才壮着胆子,跟着这个手人走了进去。
那左良玉坐在床边,正在难受,猛然望见一个家丁带着一个女的从面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