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成艰难地道:“难道张掌门也打不过他?”
张掌门道:“这孽徒,可是学剑的天才。一个剑法,哪有高低之分,完全是学剑之人天分的高低之别。杨兄弟,你听我的,不要跟他争斗,先避一避吧。”
杨书成想道:“我报杀父之仇,不是怕他,而是不能白白地送了性命,还不能报仇。”杨书成不再鲁莽,他对张掌门道:“感谢张掌门千里来报信,我答应你,先出门避一避。”
张掌门道:“我知道这个孽徒的性子,一是必须连夜走,二是全家都要走,不然,你逃了,他又要拿你家人来赚你前来。”
“好,我听你的。”杨书成不再是一个卤莽的少年,他这几年的闯荡江湖,已变得成熟稳重多了。
两人商量已毕,准备下山,展开轻功,一个是随风飞轻功,一个是太清气功,两人一起朝杨家湾村跑去,如两道白烟一般,直跑而去。
张一可掌门看杨书成跟他并肩而跑,赞道:“杨兄弟,轻功不错啊!”
杨书成明白:“三十计,走为上计。”打不赢就跑,不能白白丢了性命,因此,他在太清气功上面着力最勤。
七八里远的路程,一眨眼的时间,就跑回到杨家湾村。
夜里,杨书成找到伯父跟自己的母亲,商量躲避之事,这家人想着,对头这么厉害,杀了杨书成的爹,又在洛阳城带着军队,打不过他,只有躲避一招了。
惹不起,躲得起。
接着就是商量到什么地方去?
杨书成在路上,已经想得明白,只有到西边去,在商洛山中,那里山高林密,没有山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