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沾亲带故之人,虽然是饥荒之年,杨家也是摆了七八桌宴席。
现在,到处灾荒,兵荒马乱,逃荒的人比较多,附近的叫化子听说杨家有喜事,就来了七八个人,这是老规矩,来客是不能赶人家走的。
伯父就安排他们坐了一桌,好酒好菜的招待他们。
杨书成还没有入席,他在招待客人,就望见叫化子这一桌,有一个中年叫化子,这人虽然衣服穿得破烂,可很干净,一张白净的脸,长得肥肥胖胖的,倒不像个叫化子。
杨书成狐疑地望着他,只见那叫化子实在是厉害,肉菜他是一口就不吃,只是抱着那个酒壶喝酒。
其他的叫化子也抢不过他,不过,见他不吃菜,也就让他抱着个酒壶,喝个够。
这叫化子一口气,就把一酒壶的酒都喝光了,他仰起头来,叫道:
“这主人家也太小气了吧,家里有喜事,连酒也舍不得拿出来。”
伯父这一天不能得罪叫化子,只得叫家人又拿出一壶酒。
自然一桌子的叫化子都抢不过这个中年叫化子。他一伸手就把酒壶抢过来,然后一仰脖,如长鲸饮水般,那酒化成长线朝他嘴里倒。
没看见他咽的动作,只见酒线只朝他肚里灌去。
“好!”周围的人望见,都喝一声彩来,不想今日的宴席上,竟让一个肮脏的叫化子出了风头。
杨书成越看越不对劲儿,又叫人拿来一壶酒,这都是本地自酿的包谷酒,杨书成拿着酒壶,走到叫化子这一桌。
这叫化子喝完了两壶酒,坐在桌前,也不吃菜,脸也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