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李治百瞪大眼睛。
“那个人,我在烧烤店的时候见过。”陆严河看着马路对面那个穿着长袖外套、戴一顶太阳帽的人,看身形,似乎是个女人,“当时我去拿饮料的时候,她就在烧烤店外面站着。”
李治百和颜良一脸不解:“所以呢?”
那个人只是在马路对面走着而已,又不是狗仔什么的。
陆严河问:“你们还记得秋警官脸上的创口贴吗?她说,她今天去抓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老婆把她抓伤了,还觉得是警察在故意陷害她老公。”
李治百和颜良直到这个时候才听懂陆严河话里的暗示。
“你是说,那个女人可能就是那个人的老婆?”李治百震惊地问。
陆严河:“不知道,但是这件事结合在一起,太巧了,现在离我在烧烤店看到她,至少过去了四十分钟,她要是闲逛,早离开了,要是住在附近,也不会还继续待在这里,你们看,她是不是在跟着秋警官走。”
李治百闻言,马上抬腿就要过马路。
“你干什么?”陆严河眼疾手快地抓住李治百,“你别轻举妄动。”
李治百说:“那个女人说不定是来报复秋警官的,我得去提醒她!”
颜良说:“也许是我们弄错了,是个误会,只是巧合。”
“对,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但万一不是我想多了,那秋警官就有点危险了。”陆严河说,“李治百,如果那个女人真是要报复秋警官,她刚才肯定注意到我们三个人跟秋警官一起吃烧烤了,知道我们和秋警官认识,你现在突然冲过去找秋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