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医生用着蹩脚的中文开口笑道。
“我,亚洲没去过,说听过这個神秘的东方国家。”
虞诗词叹了口气,用着英文开口。
“您还是说英语吧,不然我会怀疑您的专业程度,而且是你没去过亚洲,并不是你,亚洲,没去过,这样会让我认为你更偏向于东京。”
“东京不是你们国家的一个城市么?”
虞诗词听着心理医生的话,笑道。
“虽然这句话会让我心里稍微舒服一些,但没必要用这种遐想来满足我内心的那点虚荣快乐,当然如果是事实或是您的期望,我并不介意。”
心理医生站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套青花瓷的茶具,同样生疏的泡了两杯茶,虞诗词皱眉道。
“或许您的心理学造诣要比您的社交能力低一些。”
医生转过身递给虞诗词一杯没泡开的茶叶,笑道。
“这也是心理学的一种,现在是不是会认为我更尊重你一些,虞小姐,您的名字很有东方国家的味道,可您看着并不像传统的东方人。”
虞诗词双手握着茶杯叹气道。
“母亲是东方人,父亲是西方人,早些年在法国居住了一段时间,回了我的出生地,现在又离开了。”
医生坐在椅子上,握着茶杯盯着虞诗词若有所思的开口。
“走过了很多城市和国家,但更希望回到生养自己的地方,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个人都是这样,我是追随着我的爱人来到了爱尔兰,其实我不喜欢这里,甚至说讨厌,厌恶。”
虞诗词转过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