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耳朵了也摸脖子了,还走到窗户前面看了一眼马路,aniki这里有意思?”
韩谦点头笑道
“肯定是有意思,手腕是手镯或者手表,脖子是项链,耳朵是挂坠,看窗外是看车!时不时还当着你的面把茶杯拿起来放下去的,这是要茶叶,总体的就一个字,钱!”
東洋介趴在桌上无力道。
“那他就直说啊!我这个鬼子也听不懂啊!长青那边儿的基本都是看着东西叹气,最起码我能看出来他想要什么,他这废话连篇的!aniki我好累。”
韩谦笑道。
“阜山以后就给你了,你自己玩就不累了!他们是表明说了,这个事儿的意思就变了!你猜出来了,你送了!你就是行···阿秋··贿!要是他说了,那不就成了受····阿秋···妈的~这个字儿好像不应该说的似的。”
韩谦擦了擦鼻子,耸肩无力道。
“古爹在这里呢,他还敢玩这一套,你说你是哪个公司的了么?”
東洋介摇头。
“出去的时候柳笙歌告诉我先别说!随便找个名字。”
韩谦把茶水给東洋介倒了一半,认真问道。
“嫌弃我不?”
東洋介端起杯认真摇头,韩谦叹了口气。
“柳笙歌像个狗腿子似的,这王八蛋一天天是想法的害我,今天我和那个白桃动手,他两次补刀火上浇油,这是看我一天不累死他难受!周乐呢?他要留在阜山么。”
東洋介皱眉道。
“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