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既然秦淮茹不识抬举的话,自己也确实是没必要就在一棵树上吊着,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天涯何处无芳草。
贾东旭还没来得及出去打招呼呢,沈晏就带着那姑娘出去了。
贾东旭从自己家里这走了出去了,“傻柱,秦淮茹,刚才沈晏是跟着谁出去了,那个女的是谁呀?”
傻柱可不买他的账,“是谁你管的着吗你?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去帮你妈贾张氏看看茅厕那边去?”
“杀猪,你怎么说话呢,我这也是为了咱们院子好,要是沈晏带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了我们院子里,手脚要是不干净,那可怎么办?我也是为了院子里。”贾东旭不满道。
“您就放心吧,人家姑娘长得那样子,看着就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况且,人家是我们轧钢厂广播员,也不差这点儿,用得着偷东西吗?再说了,就你家,有什么可偷,你家里现在可是家徒四壁吧?”傻柱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道。
“傻柱,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好好得出来跟你说话,你怎么跟我说话就带刺呢?论年纪,你可还该喊我一声哥呢。”贾东旭咬牙切齿道,这个傻柱真是太不懂事了。
“我呸,是我让你跟我说话了吗?你少在这儿惹人厌烦,还喊你哥呢,你贾东旭就算是来给我当弟弟我都还嫌弃你不懂事呢,你算个什么东西,别怪我拳头不长眼。”傻柱冷声道,说着挥了挥自己沙包大的拳头。
贾东旭看着这拳头心里暗骂了傻柱一声莽夫,就琢磨着晚上去找易中海,跟易中海说说,轧钢厂广播员这个事情,广播员姑娘,不错,比秦淮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