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我们家也不是不能赔你,只是你也得讲理,说个合适的钱。”秦淮茹耐心道。
“那你们家愿意赔我多少钱?”傻柱又问道。
秦淮茹听到了这黑暗,立刻就来了一段楚楚可怜的即兴表演,秦淮茹故意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外面,说道:“柱子,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因为我们家东旭那个工级一直考不上,日子过得紧巴巴,现在沈晏又不接济我们家了,还从我们家倒走了八百块,日子是比之前更不好了,那里的钱本来就是我们家底子钱,也是我婆婆棺材本了。”
“虽然你昨天赔了一百三,那不是一大爷给你出钱了吗?况且,我们家东旭今天有多倒霉你也听说了吧,这个也花了不少钱,再说了,明年我们家棒梗就要去上学了,到时候学杂费,学费,书本费,买文具这些也得不少钱,你就体谅体谅姐,理解理解姐,姐以后绝对会看好了棒梗,不给你找麻烦了,你看,这次我们家就赔你五块钱,意思意思怎么样?我也会好好教育棒梗了。”
“五块钱?那你们还不如不赔呢,我这房子要是重新捯饬好,怎么着也要两百块,刚才阎解成就跟我说了,沈晏家那房子装修就花了两百块,还不包括工人们午饭找他妈做饭钱。”傻柱撇撇嘴,说道。
他也挺阎解成说了,沈晏家现在装修的多好,以后相亲时候那些小姑娘来了会怎么怎么样,他也想来个那样的,他也想风风光光娶媳妇,也想倍有面儿。
秦姐是秦姐,到底是别人的媳妇,自己媳妇又还是自己媳妇,傻柱到底还是败在了有色心,没色胆这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