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虽然说也把大量的产业捐献了出来保平安了,但是毕竟是实打实的资本家,这帽子肯定是不可能摘下来。
娄家当年家大业大,这也是众所周知的,娄晓娥自小在娄家的锦衣玉食中长大,虽然如今也已经住到了这人口杂多的四合院里面,穿着也是粗衣麻布,但是举手投足间和说话都还是带着那种大户人家的底蕴,让人感觉都如沐春风的。
而且她和许大茂的家里自然是不缺什么吃的穿的,平时家里快要过期的棒子面什么的都会接济院子里不容易的人家。
要是说这满禽的四合院里面,唯一能有一个好人的话,那就是娄晓娥了,可惜了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最后却被自己最为之信任的聋老太太给算计了。
对此,赵卫东是觉得可惜的。
“是啊,我还顺便给聋老太太带了点馄饨,老太太上了年纪了,牙口不太好,对了,我就先回屋了。”娄晓娥笑道。
“娄姐对这聋老太太可真是孝敬。”赵卫东感叹道。
“可不是,聋老太太这整天把傻柱当孙子,又对娄晓娥这么的亲近,上次聋老太太和娄晓娥还有傻柱一起出去买东西,都以为傻柱是聋老太太孙子,娄晓娥是她孙媳妇呢。”秦淮茹啧啧道,语气里颇有几分吃醋。
秦淮茹虽然很是看不上傻柱,但是傻柱要是有别的女人惦记,心里也是很不乐意。
就好比是一盘糠咽菜,我不吃,别人也别想吃,别惦记,我的就是我的,哪怕我不吃,只要别人不碰我的东西,我才乐意了,别人要是碰了吃了,那我就不高兴了。
“你这话要是聋老太太听到,估计都要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