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适应不了那些环境,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个身份,我要是去找了个公私合营的私人经营者的活儿,之前的那些和咱们家一起做生意的,这个上门麻烦点,那个请客拜托点,咱们家怎么推脱得了,这里面都是人情世故,有的事情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况且,之前咱们把产业捐出去的时候,公家的人不是也说了吗,咱们可是第一批捐献产业的,就是再怎么也不会为难到咱们头上。”娄父道。
“那你还让晓娥她大哥去,这不是也有人情世故吗?”娄母不解道。
“他去,就不一样了,就是他自己做主,我只能说一说,成不成都还有转圜的余地,起码咱们老一辈交情还在。”娄父道。
“那大茂能有什么后路,这可是投机倒把,上面要是查下来,他吃不了兜着走。”娄母道。
“人家现在不是洗白了吗,成了公私合营了,不管怎么查,都没有问题了,这小子是个聪明人,之前那吊儿郎当满嘴跑火车的模样,只怕是故意装出来给咱们看的吧。”娄父道。
“我不管他怎么样,总之,他不能连累咱们女儿,不能把我女儿带沟里。”娄母道。
“放心吧,去不了沟里,说不定你女儿还能是个有福气,就算是去沟里,你闺女也得认了,谁让夫妻本是同林鸟,那不成还有半路离婚,就算是离婚,你闺女能跑了吗?”娄父没好气道。
“我本来还以为这个许大茂是吊儿郎当了些,但是好歹是个老实人,大的坏事不敢做的,没想到不声不响去搞了投机倒把,真是,闺女还嫁给了他,我闺女怎么就这么命苦。”娄母一下子就埋怨了起来道。
“行了吧,人家现在不是已经洗白了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