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方才姜南秋祭拜自家姨娘时,已将这双眼睛哭得如同烂桃儿一般。近日,姜南秋已经多愁善感到极致,动不动就哭,人也容易闷闷不乐。景安之心中疑惑更甚,回府后便与容嬷嬷说起了此事。
“按理说,去了这一趟龙安寺后,秋儿该高兴些才是,可方才她又躲到了净室里痛苦了一场。”
景安之忧心忡忡地说道。
容嬷嬷听了这话后,也蹙起了眉头,只说,“是不是夫人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这才会落了泪?”
景安之摇了摇头,眉宇间凝着深重的担忧。
“不是。”景安之笃定地说,“秋儿是心性坚韧之人,即便是处于困境,也不会整日里唉声叹息地自恋自艾。”
这段时日的姜南秋不是在落泪,就是在落泪的路上。如此多愁善感,与从前的她是半点都不想。
容嬷嬷虽知晓即将临盆的女子会有几分多愁善感,却不会性情大变到如此地步。
直到这时,容嬷嬷也觉察到了不对劲。
“世子爷的意思是......”
容嬷嬷瑟缩着眼睛,压下心头的战栗,立在影影绰绰的烛火下询问景安之。
景安之只说,”先别打草惊蛇,你将夫人这几日入口的吃食都仔细地检查一番,看看有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景安之却不觉得姜南秋入口之物会出什么问题。
一来,秋阑阁地丫鬟和婆子都是忠心耿耿之人,不会在这等要紧地事上出岔子。可若是有人想对姜南秋下手,又能从何处得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