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章帝或许有几分猜忌镇国公府,可却又因为景安之的本事与才学不得不重用他。
萧瑜知晓自己前方的路充满了肃杀与危机。比起七皇子,他这个没有母家实力的八皇子实在没有任何伤势。况且,七皇子在朝中如此势大,他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一个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比起来路的险南,更让萧瑜惊讶的是景安之的慧眼识珠,竟将镇国公府百年的基业和身家性命压在了他身上。
自小到大,萧瑜都活在旁人的漠视和冷待之中。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信任着他。
萧瑜幼时读过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等长到这般年岁,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夜间,萧瑜登了镇国公府的门。他卸下了战袍,穿着打扮就如同闲散王爷般散漫不羁。
景德山和景安之郑重地迎接了他。
萧瑜不曾被人如此尊敬对待过,又因为不善言辞的缘故,便只能亲自上前搀扶起镇国公父子。
景德山只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便推说外头有事而退了下去,留了机会让萧瑜与景安之独处。
旧日里景安之与萧瑜的往来只在书信之间。如今见到了本人,景安之便好奇地打量了萧瑜一番。
只见萧瑜生得浓眉大眼,皮肤有些黝黑,举手投足间没有七皇子那般的骄矜之意,笑时也是落落大方。
他虽不擅言辞,却擅于倾听。
景安之与萧瑜寒暄了几句后,便将重点放在了朝堂的局势之中。他分析了七皇子一党的命脉,并道,“几个御史不足为惧,我们的心腹大患是承恩侯府叶骆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