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领命前去。
不多时,姜南秋便让凌青进了屋,让她端一盆滚烫的热水进屋。凌青用热水绞了帕子,并将帕子放在了姜南秋的额头之上。
“夫人是觉得冷了?”凌青不解地问。
姜南秋和衣躺在塌上,摇了摇头,道,“不冷,只是要害人,就得装得像一些才是。”
这话凌青和凌寒听不明白。而姜南秋也没有要和这两个丫鬟细细解释的意思。
姜南秋躺了一会儿,觉察到了额头上的滚烫后,就对凌青道,“你去寻了国公爷,就说我吃不好睡不好,还发起了高热,似有中毒之症。”
这话一出,凌青才明白姜南秋的用意。原来她是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孙氏。
凌青不敢耽搁,立刻去了前院。等她带着景德山来到秋阑阁时,一进屋就听到了容嬷嬷的哭泣之声。
容嬷嬷在里屋哭天抢地,那样子就仿佛姜南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
景德山的心也揪了起来。因为不方便去查看姜南秋的病情,便只能问容嬷嬷和府医,“夫人这是怎么了?”
容嬷嬷声泪俱下,“前两日二太太来瞧我们夫人,在内室痴缠了许久,还说婉姐儿瞧上了我们夫人的玉钗,就把玉钗拿去把玩了许久。”容嬷嬷垂着头,只顾着流泪,并不去看景德山的脸色。
“我们夫人晨起后簪了这支玉钗后,便发起了高热,如今已经在说胡话了。”
景德山震动不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孙氏会用这样阴毒的招数。
她是疯了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戕害长房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