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面色惨白,只有微微的血色透出阿里。姜南秋见她如此须肉,又想起她前些时候躺在床榻上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景安之想尽了办法,应尽了门路去请各地有名的神医来给王氏诊断,然而神医们给王氏诊断后,却道,“这妇人病室几十年辛苦劳神积攒下来的旧疾,要痊愈难上加难。若是让太太放宽心,兴许寿数还能再长一些。”
景安之听了后,伤心不已。
姜南秋整日里在桐院里守着,就怕王氏有个三长两短。
景德山更是将差事丢到了一边,整日里想法子为王氏看病,一家子都是愁容满面。
昨日,景安之听闻扬州那儿有个专门治妇人病的神医,那神医虽医术精湛,却又几分清高和傲气子啊。他为贫苦人家诊治时分文不取,却不肯为达官贵人诊治。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景安之面色凝重地说道。
为了王氏的妇人病,他已打算孤身前往扬州,诚心诚意地将那神医请来倾城为王氏看诊。
姜南秋有孕在身,自然不能陪他同行。
景德山听说后,就嘱咐景安之,“在外万事小心,强龙难敌地头蛇,不要随意与人起争执。”
儿行千里父母担忧。景安之郑重地应了,也不敢多推辞,便踏上了前往扬州的路途。
二房和三房打着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坏心思,几次三番的来桐院打听消息,为的是想知晓王氏的病情。姜南秋冷着脸打发了好几拨来打听消息的下人们。因为不堪其扰,便与公公景德山说起了此事。
景德山一直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