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蔑视的声音响起,“点灯。”
一声令下,阿吉等人便乖觉地点起了烛火。
昏黄的烛火将暗室照亮。晏家公子这才瞧见了自己站在景安之面前,以及他手里握着的防着青光的匕首。
晏家少爷的脸上疼痛不已,却还得抽出心神来向景安之求饶。
“景世子饶命,那都是我酒后的一派胡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吧。”
晏家少爷边哭边闹,可任凭他如何泪流满面的求饶,景安之都不为所动。
阿吉接过景安之手里的匕首,扔进了烧红的煤炉之中。
晏家少爷的视线被泪水淹没,可他还是瞧清楚了那煤炉里跃动着的火焰。景安之将匕首扔在了煤炉之中,难道是要对他实行烙刑不成?听闻皇城司里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晏家少爷不敢深想,若是景安之把这些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景世子,我真的只是喝了酒才会对贵夫人不敬,求您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他哭得愈发凄惨,这一刻灭顶之灾的恐惧几乎将他吞没。
可是景安之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就在晏家少爷心如死灰之际,景安之忽而笑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晏家少爷,开口问他,“你和我夫人,是旧相识?”
晏家少爷抓到了一线生机,立马嚎哭道,“不是旧相识,只是我胡编乱造出来的话语,求世子爷饶了我的狗命吧。”
可是他越是求饶,景安之的脸色就越是不耐。
景安之看了阿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