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月愈发得意,笑着道,“蓉梦晗曾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一手簪花小楷就是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你既写不出好字,便只能让她代你写礼帖了。”
主母才配写礼帖,若是让荣梦晗写了这礼帖,传出去姜南秋的面子可往哪里搁?
景昭月分明拿捏着她的短处,存心在恶心她。
这个大姑姐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姜南秋没脸,姜南秋已然是不能再忍。
盛怒之下的姜南秋不怒反笑,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直视着景昭月道,“听闻大姐夫最喜爱才情动人的女子,长姐这般怜惜荣梦晗的字,不如将她带回英国公府,一来,让她替您写写字帖,二来也让姐夫看看她的字,姐夫这般怜香惜玉,必然不会推辞。”
这是在刻意恶心景昭月,她没事多管管家里的莺莺燕燕,少插手娘家的事。
说完了这话,姜南秋便从太师椅上起了身,瞧也不瞧景昭月难看至极的脸色,就走出了桐院。
正巧景安之赶来了桐院,在廊道上遇到了面露忧色的姜南秋。
景安之蹙着眉头道,“长姐是犯了糊涂了,我这就和她说清楚。”景安之已经从玉儿嘴里知晓了景昭月要让荣梦晗管家理事的消息,心理是千万个不愿意。
见景安之站在自己这边,姜南秋的心中欢喜不已。她敛下了蒲扇般的睫羽,走到了景安之的面前,“大姐也是为了我好。都怪我识字不多,写的一手字也是歪歪妞妞,并不好看。”
景安之知道姜南秋旧日在姜家的艰难,宋氏不让她识字,也不让她吃饱穿暖,对她十分的严苛。景安之的心头怜惜,正要劝慰姜南秋两句时,却见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