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亲,这一切的算计不过都是她家姑娘借以留在镇国公府的手段而已。
“夫人大度,奴婢回去也会向姑娘禀告此事,我们姑娘最是懂规矩地,明日定会亲自来秋阑阁向您请安。”谷翠说完这话,就,扭着自己的水蛇腰回了揽月阁。
待她走远,玉儿才不屑地啐了她一口道,“主仆二人都是一股狐媚样子。”
容嬷嬷却是狠狠了剜了她一眼,示意她去看姜南秋的脸色。玉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家夫人正在为荣梦晗要别抬作姨娘一事而伤心失落。
就在玉儿和容嬷嬷二人绞尽脑汁要劝解姜南秋的时候,她却已经从低落怅然的情绪中抽身而出,转而扬起了嘴角,笑容明艳又大方,“我是爷也得正妻,本就该贤惠大度。”
说完这句话,她又笑盈盈地添了一句,“只要荣梦晗安心做爷的妾室,尊敬侍奉我这个主母,我可以善待她。”
玉儿听了这话,心里弥漫着说不清的辛酸,连眼眶都红了。容嬷嬷也叹了一口气,安慰她道,“夫人能想明白这一点是最好,太太心里总是向着您的。”
姜南秋的嘴角绽放出个牵强又释然的笑容。她谢过了容嬷嬷地好意,又对自己说,“日子还长,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了的。”
景安之从揽月阁苏醒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在荣梦晗的床榻上宿了一夜。二人不着寸缕地躺在床榻之上,垫在身下的帕子上还有几点醒目的血痕。
荣梦晗眸中含泪地注视着他,柔声道,“安之哥哥,往后我该如何是好?”
景安之既懊恼又悲愤。明明他决意要与荣梦晗以兄妹的名义相称了,往后再为她择一桩